“你可认得此物?”
秦娥缓缓瞥了一眼,眼睛里闪过一抹光彩,复又变的黯淡。
“这是他与我做的聘礼。前些日子莫名丢了,不知大人从何处拾得。”
“聘礼?可是经查访,这支玉簪属京都造办,几经辗转之后,从婺源县一家名叫冷翠斋的器坊售出。而且,据店主交代,购这簪的是一个女人。”
秦娥惊目,又皱着眉摇了摇头。
“这簪子是他那天出去打渔回来时亲手拿给我的,我不会记错。”
“可店家交代,确实是一女子所购。”
秦娥忽的笑了笑。
“或许是店家记错了罢。那天他回来,我见他买了鱼又买了猪肉,便说他奢侈买了这么多东西。他说那天高兴要吃点好的。我就炖了肉给他。吃到一半,他把簪子掏出来,说是过门的时候没有聘礼,如今给我补上,所以我记得清楚。他自幼便是孤儿,呆板话少,村里人总把他跟我拴在一起笑话。一个痴傻,一个寡妇。独居了半辈子,哪里还有其他人帮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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