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儿见她语出惊人,又有皇命在身怕漏了嘴,只推说不是,再不敢多言,转身跑了。
御知昨夜昏沉,直到后夜方浅浅睡了,间或半梦半醒的起了几次,今日直睡到晌午方醒来。唤了春瑶过来简单洗漱几下,换了身衣裳,才懒懒的出了房门。
“这几日也太干燥了些。”
一抬头,只觉门外阳光晴好,晌午的太阳正洒在一人身上,他将长袄脱了放在一边,只着一件皂色花鸟长衫,脊背挺拔,侧影端坐在院中独自弈棋,厅上诸人打扫,头顶叶落纷纷均视若不见,好似正沉浸其中,难以自解,便要悄声走了过去。
不想脚下杏叶被她踩动,慕容端玉回身见是她来,脸上溢出喜色。
“你醒了。来时她们说你未起,我便独自在这坐会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将那袄子捡起,将椅子让给她坐。
“睡得不好?”
“嗯。后夜方睡着。”御知尚为日前之事烦忧,但见他如此,只好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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