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一到,时念带着付随之避开下人,乘一匹快马,离了这京城。
果不其然,在他们走的当晚,付荐就看到了这封信,当即气急攻心,竟被气病了,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,絮絮叨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时念这贱人。之后更是下令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。
时念寻了处僻静的村落,终于安定下来,一路上算了算日子,和付随之私奔了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之久。
风吹雨萍几日,今日骤然雨歇。时念看了看天,回屋提了一竹篮,吩咐付随之看家,他上街买菜。
“站住,有没有看到这人?”
时念走进一小巷,见巷尾那三个官兵,拿着一画像正在盘查,心想着通缉令传到这里了。
时念避开官兵,看到了墙上的通缉令,冷哼一声,果然是针对他的,那付荐下决心要弄死他了。他想了想,随意揭下一张,寻了一僻静地方,比对着仿造出一纸假文书,待墨迹全干,塞进了胸口。
“你这桃不新鲜,看,这桃都生虫了。”时念故意引起官兵的注意,离着他们十几丈的位置,找了个卖桃的摊子,半天才挑出一个生虫的桃子。
“生个屁!成心找事是不是?”摊主脾气也是个不好的,眼一斜把刀一横,“不买滚!”
那些个官兵正烦着呢,这事都多久了没一点儿眉目,更被这市井小人吵得火气大,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,那犯人自己出现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