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准备就自己独自一人尴尬地把刚刚说的话掩埋过去的时候,把她自己又开始做无谓的幻想彻底地压下,黎成毅把手里端着的咖啡放到桌子的一边,万向轮椅在地板上滑动,在这样的雨夜发出不和谐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下身来,盯着她没有写完的课题文档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她几乎脑袋里一片空白,茫然地反复观察自己刚刚写下的句子,一个字也读不懂,任何词语都连贯不起来,当她读到第五遍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下一句子要写什么,可是手在键盘上却不听使唤,只能不停地返回删除键。

        耳机里的音乐正好放到副歌的0部分,她喜欢在集中注意力时放着嘶吼怒吼的摇滚乐曲,电吉他浓烈的和弦,还有背景音几乎要很仔细听才有的低音贝斯,每一个节拍鼓被重重地敲下,很闹很吵,大部分时候甚至连旋律也听不清,如同电影里的蒙太奇,所有的音符都是混乱的,交杂在一起的。她写着文档的时候也几乎不会分心去听,把这样吵闹的背景音当成一种调理,才能激发出她内心最混乱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句话穿过这样吵闹的音乐,整耳yu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耳机压的耳朵脑袋发疼,下巴应该被挤出了难看的下巴r0U,腰酸背疼,姜柳芍自己脖子都要cH0U筋了。接着,突然被一只手抚上,从脖颈到耳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得不承认,瞬间她的心漏跳了一拍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上还有雨水的Sh润,她不敢动,两只手放在键盘上轻微地颤抖着,她感觉这些Sh润的空气会顺着皮肤流进自己T内,手指的指腹触按在脖子的静脉上,突突的跳动被衬得更加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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