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墨翻身上马,将手递过来,他咬了咬牙,跨坐上去时听见骨骼“咔”地一声响,像是要错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牧白深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痛没哼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墨仔细理好铺散在马背上的宫装衣摆,垂眸轻笑:“宫装骑马不方便,你既要随我去,怎地会穿这身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夜你不说我穿宫装漂亮,让你多看几眼你还不乐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时这坏胚子仗着自己要上战场,哄得牧白心软,又说想看他穿宫装。后来还让牧白戴上眉心坠和白玉髓……总而言之都是些变态行径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墨叹了口气:“但我不大想让旁人瞧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牧白:“……不至于不至于,就看两眼又不能少块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道上回去彭府,彭德寿一直在盯着你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知道是知道,可我不是已经把他揪出来揍过一顿了。”牧白兀地想起“哦对,他那单悬赏还没完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上回他潜入彭府除了揍彭德寿,原本还打算把悬赏令要的证据一并搜出来。不料半路杀出来一个红莲教护法,没来得及去搜,那管事的刘叔便醒过来,惊动了彭府守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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