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白一怔,反应过来立刻说:“不疼,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锦衣送来茶壶,苏墨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,等她走远以后,又开口:“昨晚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。”牧白夹起一只包子作势要塞进他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墨举手投降:“好,我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默默地吃,两颊鼓鼓囊囊塞的全是包子,使得脸看上去圆了一圈,牧白瞧着也觉得顺眼多了,便问:“我去拿碟蘸料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墨鼓着包子脸点点头,平日略微上扬的眼尾耷拉着,显得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牧白一下笑出声,抬手想捏他的脸,又觉得不妥,便收回来假装整理过衣袖,转身进了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拍两颗蒜,添一把花椒、白芝麻,烧热油淋过,再倒入老抽和醋,最后洒一点白糖。用筷子搅匀了,便端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墨蘸料时没注意,咬到一粒沾在面皮上的花椒,辣得舌根都没了知觉,止不住地咳嗽,眼尾飞上一抹红晕,瞧着怪可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牧白赶紧倒茶给他,又用筷子把花椒粒一粒一粒捡出来,边捡边说:“你不是往常喝碗药都要拿银针试过,怎地这么不小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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