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近了,牧白便闻到一身酒香。说来奇怪,旁人是酒气熏天,换到苏墨身上,淡淡的酒气混着檀木香,竟说不出的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牧白原想坐起身,又觉得这样像极了独守空房,一见他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去,实在奇怪。便没有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纱幔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似乎是苏墨脱去喜服,叠好放在桌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牧白偷偷往外瞄,看见他只着一袭单薄的黑衣,衣襟微敞,露出一点儿肌肉线条和深邃的锁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苏墨要走过来,他赶紧收回视线,躺平装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床榻忽然一沉,牧白更加不敢动,直到听见苏墨轻轻地说:“小白,你今天很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才抬起眼皮,望进一双墨黑如玉的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酒气虽重,那双眼却很清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牧白松了口气:“好哥哥,你这床太软,我险些睡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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