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凤冠好沉。”语气透出一点儿委屈。
苏墨安抚地捏他手心:“辛苦了,很快就好,等会儿拜过堂,你先回屋歇息。”
“我那天听郝夫人说,乌啼国成亲礼数可多了,拜过堂,还要给宾客敬茶、发酥糖……”
“这些我来就好。”苏墨低头瞧住牵着的那双手,白皙漂亮,能看见练剑磨出的茧。
他忽然叹口气:“我现在便想把他们打发走。”
牧白不明就里:“打发走了又能怎样?”
“入洞房。”
牧白:“……”
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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