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间绚烂的焰火升入夜空,怒放……消退,紧接着又是一轮升起,如同潮起潮落,浪花撞击礁石。
直到焰火的碎片完全沉入河水,温暖、滚烫,仿佛万千盏花灯流向长河深处,将之点燃。
黑暗中,情到深处时,他恍惚地喊“苏墨哥哥”,可苏墨却不知足,轻轻扯他耳朵,嗓音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:“叫夫君。”
“不叫。”他打死不从。
苏墨又哄他说:“已经圆过房了,可以叫。”
牧白便把被子一裹,翻身滚进床里。
苏墨把他扒拉出来,抱去洗过,又帮他擦干净,再把人抱回来。
第二日清晨,牧白睡眼朦胧,入目便是一张清冷俊美的脸,眼尾那枚泪痣勾起他昨夜迷乱的记忆。
牧白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又翻过身,放空地注视着床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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