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牧白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原想让父皇将家中独女赐婚给我,不过我当时恰好装病躲到青莲谷,便借此推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牧白皱起眉头:“听说这个郝大人贪污了不少赈灾的银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我倒无甚了解。”苏墨淡淡道“掌权者更看重官员是否忠诚,至于那点蝇头小利,贪了也就贪了,只要不影响国之根本,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郝大人虽贪,但比起那些结党营私的,用起来反倒更让人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牧白瞧住他:“你怎么还替他说话,就因为人家要把女儿嫁给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随口一说罢了。他想将独女嫁过来,便是向我抛出橄榄枝,我无心党争,自然也不会接这门亲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牧白“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假使真像林百晓和苏墨说的那样,他装病跑来青莲谷是为了躲开乌啼皇室的党争,那恐怕如今与红莲教勾结的另有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问这些做什么?”苏墨略一思索,明白过来“这几位都不是好官,你是又接了悬赏令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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