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许多宾客,也都吓得不轻。
实在没想到,这俩当兵的,居然狗胆包天到这种程度,连堂堂一郡总督都敢动粗!
哪怕们是天策军封号校官,哪怕们是那位爷的亲信,也不能如此嚣张跋扈吧。
这简直是对帝国律法、上层社会的规则,最直接的践踏。
“……干什么?!”
周泰死死盯着高长恭,其实并没有多少惧怕。
“本官乃是一郡总督,封疆大吏,敢动我一根毫毛?”
“敢。”
高长恭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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