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叹道:“殿下,我知道您很气愤,但这就是现实,他们是不会去想这些的。”
“他们只看得到,天策爷权倾天下,天策军横扫宇内。天策爷若有反意,帝国无人能制。”
“所谓身怀利器,杀心自起……就凭这点,太多太多人,包括陛下……都容不得天策爷。”
宁山河目光变得森寒、看着副将:“跟着我多久?”
“殿下,十四年。”
“跟我说这些,想干什么?”
“殿下,天封城已是一座绝望之城、天策师团已是没有任何补给、任何外援、任何希望的孤军。”
“殿下您乃万金之躯,怎可跟这帮泥腿子一起死在天封城?小的是奉娘娘懿旨,护送殿下归国。”
宁山河指着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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