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济世冷冷看着李策:“年轻人,你又是谁,笑什么,有什么好笑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我说的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死人,凭什么占着高干病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了,他一个区区少校,就是没死。遇到了江师长堂堂将军的老父亲,也得把病房给我腾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校官和将官,地位可是千差万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你口中这个区区少校的战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策眯着眼,看着陈济世:“帝国的医生,似乎没有不经过病人家属签字,就去拔病人管子的权利——哪怕这个病人真的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你说区区少校该给将军的父亲腾病房,更是无稽之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是军总医院,优先为军人服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校再怎么区区,也是军人。将军再怎么堂堂,他父亲也不是军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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