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儒雅,义母文弱,对这个跋扈的大舅舅,是没有什么法子的,再加上其他苏家长辈的冷言冷语、讥诮讽刺,整个寿宴就变得很尴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愿让义父和义母难做,怼了大舅舅一句,行,你今天不让我跟你一个桌子吃饭,早晚有一天,我让你没资格跟我一张桌子吃饭,便端着碗跑到大门口蹲着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时候是想表现得硬气些的,但终究只是个八九岁的小破孩儿,心里委屈着,一边嚼饭一边红着眼流泪,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策说到这里,自己倒是先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已过去多年,那时候的他,虽然表现得云淡风轻,但心中憋屈愤懑,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来路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野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狗杂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字句,真的将他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那时君瑜还没有被教唆到处处排挤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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