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觉得自己有些飘。
李策没有再看他一眼,转身便走。
军靴踩在水泥地上,发出哒哒的声音。
在他身后,韩少卿的脑袋,啪得便从自己脖颈处分离,掉在地上,咕噜咕噜的滚动。
眼睛犹自死死睁着,似乎不相信,他就这么死了,死得像是一个冷笑话。
无头尸身,却还保持着跪姿,鲜血混杂着内脏,从脖颈处喷涌而出。
这是一个格外血腥、又格外震撼的画面。
“我儿!”
韩破军大叫,声音凄厉,瘫软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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