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策看着陈济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济结巴道:“启禀大都督,草民……对刑部律法,确实算得上精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吏,在李策面前,连下官、卑职都不敢自称,而只敢称草民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策浅笑道:“那你跟我说说,大庭广众,言语辱骂本帅,是什么罪名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济回道:“启禀……启禀大都督,最轻都是掌嘴八十,重则……重则当庭杖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策淡淡道:“本督虽说此刻心情不好,却也不是好用重刑之人,那便重轻发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目光幽冷,逡巡一周,冷冷道:“大家伙儿都听到了么,方才凡是谩骂过我家先生的,都自觉一点,出来自己掌嘴八十。若我发现谁不老实,想蒙混过关,或掌得轻了,小太爷不介意将他当庭杖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那些方才谩骂侮辱李策的人,哪里还敢犹豫,全都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帅,草民知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便开始狂扇自己耳刮子,一个比一个用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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