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谦同冷冷道:“年轻人,这话真是你说的?本府尊还衬不起你请来的证婚人?”
他虽说脸上古井无波,内心却是无比恚怒。
他堂堂府尊,红顶加身,朝廷命官,六品大员。
可实在想象不到,像李策这种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,也敢对他如此冒犯和轻视。
李策淡淡道:“话确实是我说的,不过绝没有冒犯的意思,只是陈述事实。如果——”
“如果什么?”
李策话没说完,钱谦同便接了过去。
李策道:“如果你觉得说实话就是对你的冒犯,那便是冒犯。”
“你——”
听着这样猖狂的话语,即便以钱谦同的养气功夫,怒火都抑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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