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握住张扬手掌，掰开他紧捏的五指，轻抚掌心横纹。
“阿姨说彰仪容易钻牛角尖，我又何尝不会？我做不到轻易进入一段亲密关系，更不需要进入，所以我封闭自我，不打算为任何男人动心。”
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原因，泪意如cHa0浪猛然袭来，双眸逐渐模糊一片。
书文看不清张扬的脸，即便清了清嗓子，声线依旧沙哑。
“张扬，我想说服我自己，坦然接受你们所有付出，把一切过往抛之脑后…我觉得我做到了，我能和你们正常相处，没有恨、没有厌恶…也没有Ai。我很感谢你当初救了我妈，真的，也谢谢你一次又一次挡在我身前，但你做这些并非毫无理由…你们的Ai，同样有无法跨越的前提……这个前提，我过不去。”
泪水堆积涌出，牵连书文下意识眨眼，眼睫震颤。
张扬瞧见她脸上清痕，右手捏得更紧，心脏在痛楚中狂跳。
“张扬…我过不去这个坎、和我拼命钻出的牛角尖一样，它们扎根在我心里，没办法轻易消解……再这样下去，我们只是互相折磨罢了…”
她嗓音哽咽，说话断断续续，夹杂努力试图掩藏的轻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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