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此刻大家听到的独奏部分,从前奏曲开始,由唐小星率先独自开篇。
唐小星需要在前奏曲中建立速度框架与音乐性格的基调,为另外两人的进入做好前期的铺垫。
“噹-”
又是一枚以重音音头开始的起句,唐小星双手用精妙的控制将前奏需要的自然流畅演绎,绵延不绝的气感间时而出现点滴的伤感情调,为音乐带入了一种感人的魅力。
每三个音递进的力度让音量壁垒越发密厚绵实,就在音乐能量蓄积到临界点那一刻,刘子涵双手落下。
新加入声部让音乐递进的层次总横向发展为纵向,刘子涵的二部有力而不失跳跃,她的琴声如跳动的颗粒一般没有片刻的间歇,踩着唐小星一部的温床,向上一跃,组曲瞬时来到了第二部分。
老查理为两个孩子在此处的精妙配合与改编者的构思点赞。
音乐一来到阿勒曼德舞曲,只见卢瀚文左手先打出一个小颤音,接着右手划出一条自上而下的旋律线条。
同一时间刘子涵保持节奏的平稳向前,唐小星音量逐渐降低,来到低音做持续的和弦输送。
三台钢琴六只手,看似分散各弹各的,实则在这一刻合三为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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