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皞如同焦雷在身上滚过,他微微怔了一怔,扛起女孩就往二楼去。
这会子,众人有些奇怪了,说自己要洁身自好的兀卒,守了半年的节操,今夜要碎了?他们很快又觉得无所谓,碎了就碎了呗,还守下去才要奇怪。
元皞关上槅门,转过身来时,女孩已经摘下面纱,露出了真容,笑道“我只知道斟茶不能满过七分,原来斟酒也是如此。”
元皞喜不自禁,阔步上前将她高举着抱了起来,仰望着她,问道“你怎么来了?”
忆之低声道“怎么,不欢迎我啊。还是说,今晚想见见新人,结果还是我这张老脸。失望了。”
元皞轻轻掐了掐她的腿肉,疼地她小脸全皱在了一处,她扶着他的肩膀,嗔道“疼啊。”
元皞笑道“疼就对了,我元皞睚眦必报,你让我心疼,那你就得肉偿。”说着,已经将她放倒在榻上,裹着狂风骤雨一起压了上来。
她痒地咯咯直笑,不停摆头来躲避,明晃晃的珠翠金银头饰,远观时美不胜收,近玩时无比碍事,他无数次被冰凉凉的“暗器”划出红印子,不得不说道“脱了,脱了,快脱了,全脱了。”
忆之笑着推开他,走到镜台前摘首饰。
元皞直瞪瞪望着她,说道“说真的,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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