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礼,非礼,非礼!
那扇槅门被推开了,吹入裹着热浪的夏风,元皞扬着那张广阔的脸,笑盈盈地走进来,笔尖的墨蘸了太多,一滴,一滴滴在宣纸上,将漂亮的宋体晕了一片。她有一种想要飞扑到他怀里的冲动。
那是虚无的幻想,非礼,非礼,非礼!
她强压下胡思乱想,搁下笔,换过纸,长吁了一口气,元皞从她身后裹了过来,他微微弓下身子来迎合娇小的她,使每一寸肌肤都紧密相连,他握住了她的手,陪她一起练字。
那是虚无的幻想,非礼,非礼,非礼!
忆之丢了笔,笔儿在宣纸上骨碌碌滚远,留下断断续续的墨痕,笔儿滚到书案的边缘,摔在了地上。
槅门被推开了,裹着热浪的夏风,迎面扑了过来,麦提亚道“姑娘,官家擢升夏松为参知政事,顶了宋贤的缺。”
这一下,忆之彻底清醒,她缄默了半日,问道“良弼哥哥回来没有?”
麦提亚道“还没有。”
忆之穿上罗裳,去清明院看梨膏熬地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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