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之搂着元皞的胳膊,靠在他的肩上,指着樊楼东街巷,说道“你还记不记得那块红鲛帕。”
元皞笑道“当然记得,‘囊里真香谁见窃,鲛绡滴血染成红。殷勤遗下轻绡意,奴与才郎置袖中。’”他顿了一顿,又说道“我拾起帕子的时候,当真以为是你不小心掉的。”
忆之又问道“你知道我们在玩这样的游戏,怎么不生气。”
元皞缄默了半日,说道“玉蓉耗尽了我所有真情,彼时我心中唯有大业,对你的好感,能用理智克制住。”
忆之侧着头,伏在他的胳膊上,说道“不爱听。”她顿了一顿,又说道“我只爱听你说,你爱我爱的失去理智了。”
元皞笑着去搂她,问道“夜里凉,你冷不冷,疼不疼?”
忆之道“你搂紧些,就不会冷,也不会疼。”说着,更往他怀里去缩。
汴京城中沽卖的灯烛渐渐熄灭,天地陷入一片岑寂。
天色灰蒙蒙中透着微微的曦光时,朝食店的街巷又一一点亮了沽卖的灯烛,又有商市的小贩推着挂了栀子灯的平板车在街巷穿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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