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童持着球仗、弹弓、樊笼之物,随着仪仗队小跑,他们追逐嬉闹,只顾着后方,忘记了前方,不觉一个猛子撞在了元皞怀里,孩童摸着那硬邦邦的肌肉和不怒自威的恶脸,胆怯地没了主意。
忆之用手中的樊笼去换他那撞瘪了的樊笼,笑道“别再大街上乱跑,这是撞上人了,倘若撞上牛车,马车可如何是好。”
孩童见她亲切,重重点了点头,一群娃娃咯咯笑着,钻入了巷子。
乃至崔府君庙,宽阔的道衢两列案牍摆着太管局供食,籖类,肉汤,蜜饯,果脯,水饮应有尽有。殿前露台搭设了乐棚,教坊钧容直作乐,更互杂居舞旋。殿内排着两翼连夜,一共二十四盏,对应二十四节气。
忆之只觉被喧闹繁盛的声海吞没,她对章元道“她决定放下了。”
章元对忆之说道“我知道。”
忆之不觉望着章元,问道“那你……”欲言又止。
章元苦笑道“总能放下的……在往后的某一天里。”他低声呢喃道“或许这就是有缘无份吧。”
忆之两耳充斥着锣鼓笑闹,却能清楚地听到有缘无分,她眼望着章元,感受着他的忧愁,心里想到的是文延博,他在贝州好不好,是否有受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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