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之想到吕易简,并未答应。
富良弼明白她的心思,对忆之道“我心中的恨,不比你少。不过,在这件事上,他以国威为重,又极力举荐我出使辽国,到底维护了你。”
忆之讪了半日,又听富良弼问道“元皞还是没有消息。”
她不觉蹙眉,愁颦道“或许我高估了自己。”
一时垂下眼,神色怅怅,忽见衍文袁身边的小内监东张西望,往藏书阁里飞走,忙提音儿喊他。
小内监听见了声儿,更加快了脚步,朝忆之小跑了过去,又说道“公主殿下,富官人,不好了,前线来报,西夏叛军贼首率军攻打渭州,原本渭州能够抵御,故而夏安抚使命四路按兵不动,韩副使违抗夏安抚使命令,派兵冒进驰援,想要围歼西夏军,却不知为何,天空蓦然黑风大作,大涨西夏军气焰,宋军两路一共近两万兵力,两百多名将军,全军覆没。”
二人一听,霎时变了脸色,忆之只觉好似无数触角密密麻麻爬上肩脊,钻入胸膛,五内刺痒无比。富良弼对忆之道“他这是在示威啊!”
他见她恍恍惚惚,半日缓不过神来,又问道“此人杀伐决断,手段狠辣,你可有把握驾驭他!”
忆之呆了半日,疑惑地啊了一声,她并不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,只是并不能给他肯定的答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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