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良弼勾了勾嘴角,为自己斟了一杯酒,他顿了一顿,才说道“辽皇太弟不贪图皇位,大义灭亲之举,我在宋国也略有耳闻,想来,辽皇陛下必定十分信赖辽皇太弟。”
他见刘星符微微一滞,旋即又笑着称是,心中明白了几分。
他又笑道“不过,听闻辽夏近日颇有龃龉,辽皇太弟率兵与元皞,在边境打过一仗,按理说,他当知道才是。”
刘星符不觉望向富良弼,问道“知道什么?”
富良弼道“西夏与宋国和议,愿意继续称藩,陛下见他愿意回头是岸,遂想着将忆之公主赐婚于他,这都已经提上和议进程之中,知道的人可不少。辽皇太弟倘若不知还好,倘若知道。”他笑道“又是为何呢,难道就这般讨厌元皞?还是……别有所图。”
刘星符蹙眉道“别有所图?”
富良弼道“元皞此人秉性乖觉,凡他招安之人,若有不从,举兵攻打下后,割耳割鼻,可见何其跋扈暴戾,他若知道宋廷将原本要赐婚给他的公主,另嫁他人,夺妻之恨,他能善罢甘休?激怒一只会胡乱撕咬的疯狗,非明智之举。”
刘星符道“你这话……”
富良弼吃了一口酒,继续说道“我在雄州时,听到传闻,影影绰绰直指辽皇太弟,并非不忍兄弟相残,才举发辽皇太后,而是,他知道辽皇陛下早已得到风声,故而使了这一招弃车保帅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