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良弼笑着摆手,推让不迭。
刘星符笑说道“既然富特使是位敞亮的人物,我也不同你兜兜绕绕。辽宋友邦,缔结合约称兄道弟了三十余年,轻易不能兵戎相见,实则,是有迂回的余地。”说着,又直瞪瞪审视富良弼。
富良弼愁颦道“可是难办,这自古以来,便没有割地求和的先例,倘若我朝开了端,岂不是要遭后世耻笑,宋辽乃友邦,且要体谅才是。至于议亲嘛,大辽皇帝陛下所求的公主,正与旁人在议亲,这个中利害也非一句两句,便能说的清楚。”
萧特末缄默了半日,冷笑道“富特使这话,说了同没说有什么区别,既然我大辽开出的条件,你们一样也不能应允,那还特派你来做什么,不如直接派兵来的直接!”
富良弼却笑道“辽驸马这话,说的又不对,朝廷既派了我来,自然也是不想轻易破坏这兄弟之约……”萧特末不等他说完,冷冷哼了一声。
富良弼只得顿了一顿,又继续说道“我们却愿意增加岁币,以示诚意。”
刘星符与萧特末听了这话,对望了一眼,大约过了一两句话的功夫,刘星符笑道“方才听富特使提到,和亲一事,还有什么利害关系,此乃两国之大事,尔等自有诸多不便,还要请富特使亲去临潢府,面圣详说才好。”
麦提亚心内一动,想到上京临潢府乃辽国都城,如此深入敌营,不觉心生忧虑。
她望向富良弼,但见富良弼笑道“详说其中利害,倒不是大事,不过,我乃我大宋皇帝陛下亲命接伴使,出使辽国,不在职责范围所内,岂能逾越。还得奏明圣上,请陛下定夺才成。”
刘星符与萧特末又对望了一眼,萧特末笑道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妨在这雄州,住上几日,刘特使,你先回去禀明陛下,如何?”刘星符自然笑着赞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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