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之不觉更加错愕,钟世衡只是对她摆了摆头。
忘诵道“今日我还有要事,改日再多聊,一会我会改改方子,叫人送去清涧城,就不多说了啊。”说罢,摇摆着大袖,颠颠离去。
忆之空张着嘴,半日回不过神来,指着寺内,问道“得道高僧?”
钟世衡挑了挑眉,说道“嗯,走吧。”
忆之满腹话要说,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只得哦了一声,跟着他外去。
二人正往回走,忽见钟世衡的小子飞跑进来,作揖道“城事,殿直飞鸽传了信来。”
钟世衡与忆之对望了一眼,不觉心儿都提到了嗓子眼,钟世衡忙接过信笺,读了一遍,不觉感慨万千,又见忆之满眼忧虑,遂将信递给了她,一时馀意纠缠,说道“好,好一个文延博。”
忆之听见了这个名字,心中一动,仔细看了起来。
钟世衡笑道“我曾与他会过一面,只觉得周曲款至,温厚平和,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之处,经此一事,可见此人果决明断,他日必成大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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