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世衡掂掇了半日,说道“倘若事实当真如此,我们势必要还刘屏将军一个公道……我确实听闻河中府那位御史,四处走访打问了月余,主张刘屏将军并无通敌叛国。不过新近有人证道亲眼得见刘屏随西夏大军一起回兴庆府,朝中又有人暗射那位御史与刘屏将军有旧,故而,近日又派了新御史前来。”
忆之恨道“什么新御史,恐怕是黄德鹤派来歪曲事实的人。”
钟世衡思忖了半日,说道“你若是当真是晏忆之,这会子,该死了才对,如何能替刘屏将军作证!你此时若去,恐怕连你父亲也成了通敌叛国的罪人。”
忆之不觉静下心来,说道“是了……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钟世衡沉吟道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他思忖了半日,对钟钰鹤说道“钰鹤,速去河中府打探消息。”
钟钰鹤正在发怔,倏忽,回过神来,忙忙去了。
钟世衡又细想了一回,蹙眉对忆之道“你且回床上躺着,你再不珍惜自己的身子,恐怕便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!”
忆之只得照做不误。
钟世衡问道“你是如何逃出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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