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皞道“对了,汴京的侦探传来消息,三川口临阵脱逃那一位,携刘屏家的老仆,敲登闻鼓告御状,说三川口之所以战败,是因为刘屏大将军通敌叛国。小皇帝大怒,派禁军包围了刘府,扣押上下二百余口人。哦,对了,还有你最亲近的姐儿刘秀瑛,她因辱骂你们的小皇帝,朝廷命官,还殴打禁军,现被关押在开封府大牢。”
随后,又笑了笑,说道“这刘氏一家的脾性可真对我的胃口。你不妨与他多聊聊,反正罪名都已经扣上了,只要刘屏愿意归顺,我可以特派亲卫潜入汴京开封府营救刘秀瑛。”
忆之怔怔出了平房,跟着元皞来到关押刘屏的牢房,只见他被手腕粗的铁锁链,锁着双手,吊在牢房中,目肿发乱,血肉模糊,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处,霎时淌下两行热泪。
刘屏正在痛骂,一眼见了忆之,忙道“之丫头,你怎么样?”
忆之哭着上前,问道“叔父,你痛不痛。”
刘屏摇头道“你不要怕,也不要哭,咱们轻易不能被他们小觑了!”
忆之见了刘屏,如同见了父亲一般,所有的坚定霎时崩塌,她抹着泪,泣不成声,软弱地像一只小黄雀。她勉强平复了心情,问道“都中有传闻说我与西夏侦探淫奔,用来诬陷父亲通敌叛国,叔父可知是何人所为?”
刘屏道“还有谁,除了那一位,你父亲又能碍着谁?他身为平章政事,本该兢兢业业,恪尽职守,但就西夏侦探潜伏在京一事,被你父亲抢了先机,官家本就信赖你父亲,如今又擢升他兼任枢密使,桩桩件件都要询问过你父才可。他如何不怕。实则,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又怎么会做出这等的事情来。”
元皞蓦然笑了一声。
刘屏朝他望了过去,说道“你这黑心藏奸的忘八子,就算喂狗,还要拌上两百斤的糖,它才肯吃!看在宋国大父的份上,人家才称勉勉强强尊称你一声西平王,倒把你叫地不知天有多高,地有多厚了。有了几匹破马,几张破弓,占了几块贫瘠无产的荒地,就以为可以立国称王了?呵呵,小儿无知,无知小儿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