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之呆望着红光满面的寨子,迷惘道“国难当头,性命攸关,他们根本不了解你,不了解西夏军,却一味狂悖自大。武将安居庙堂,却让根本不懂用兵之道的文官驻守边戍要地。范叔父遣返了投诚的嵬名山予,已是大错,就地安置边防的投诚的士卒竟然是惯例……”
她缄默了半日,说道“所谓兵不厌诈,这一战,我输地心服口服。”
元皞笑望着忆之。
须臾,她又说道“如此关头,朝中还有人构陷父亲,官家到底在想什么,朝臣们到底在干什么?我竟不知我拼尽所有,到底在守护什么……我忽然之间,什么都不懂了。”
元皞嗟叹了一声,说道“你本不必知道这些。”
忆之蓦然笑了,说道“我庆幸我知道了。”倏忽,她看见刀光下瑟瑟发抖的妇孺,怒向元皞道“你不能伤害无辜的百姓。”
元皞笑了一声,说道“你还说你不懂,不是挺懂的吗?”
忆之不觉发怔,心中霎时透亮了几分,说道“是了……我守护的是百姓,是这些无力反抗的百姓。”
元皞笑道“就像富良弼不顾一切也要彻查地下城的案子一样,他不是非要与谁抗争,他只是在守护无力反抗的百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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