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元说道“我又打探了一番,兀卒也知道,西北的人秉性鲁直,她天生了一张油嘴,只要愿意,就同抹了蜜一般,并做得一手好菜,哄得伙头军指挥使欢喜地很,听闻夜里就时常去孝敬他……”
元皞闻言,猛射了章元一眼,章元自知失言,补充道“夜里时常做了泛索孝敬他,因此不必做粗苯活计,她又是男儿堆里长大的,最擅长曲意逢迎,卖巧讨好。众人见她生的白嫩娇小,把她充女孩儿疼。”
他见元皞又黑了脸,忙改口道“主要还是厨艺好,故而众人都愿意疼她。”
元皞沉声半日,说道“一个女人,成日睡在男人堆里,也不怕露馅。”
章元道“兀卒也不必担心,她自有她的鬼主意,我打问到,她说那群伙夫瞌睡声重,睡不好,有时精神恍惚,一会放多了盐,一会忘了去腥。那位伙头军指挥使干脆就让她搬去自己帐里打通铺了。”
元皞问道“那伙头军指挥使是哪一个?平日给我送饭那个?”
章元点了点头。
元皞斜着眼看帐顶,几乎要捏碎了手中的酒盏。须臾,又说道“盯着她,别叫她讨着机会进到我跟前来。”
正说着这话,忆之端着饭菜步入大帐,她压粗了音儿,高声道“兀卒请用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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