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数枚箭镞裹着疾风呼啸而来,麦提亚带着忆之前仰后合,躲入暗道。
她叱责道“姑娘,越是如此,你越该沉住气才是!”
忆之急喘,说道“是啊……”说罢,扶着墙缓缓往下走,她浑浑噩噩,穿越两壁书柜,回至寝室,在圆床的台叽上坐下。
麦提亚捧了药匣子替忆之上药,说道“偏巧伤在了脸上,又得费心在他面前掩饰。”
忆之抱着双膝,出神道“范叔父与父亲是同窗,一举登科的贤才,振恤饥疫,平定水患,也是功绩显赫的人物,这关节,他怎么就糊涂了?”
她又怔怔道“清凉万杉下,苍翠五峰前……我最喜欢范叔父的这两句词,可风花雪月在铁蹄面前,一文不值。”不觉又垂下两滴泪来。
倏忽,又听一阵嘈杂,野利玉蓉气势汹汹,带着两列禁军闯入秘阁。
忆之站起身,还未来得及行礼,已经捱了一记耳光,顿觉脸上辣地刺痛。
野利玉蓉豁然拔刀,架在她的脖颈上,怒目圆睁,叱责道“说,你为何要上望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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