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皞笑望着众人,搂紧了忆之,附耳道“你且看着吧,你选了我,是最明智的决策。”
忆之不觉血气翻涌,身子微微打颤。
酒过三巡,苏努尔忽然将五花大绑的嵬名山予与他的弟兄子侄押入殿中,引了众人哗然。
元皞举杯站起,踩着台叽往下,说道“诸位远客兴许有所不知,自古有云,五月,日长至,阴阳争,生死分;五月初五,这种阴邪之气为至极,又说端午产子,长及户则自害,不则害其母。我偏巧,正是那五月初五降世。”
他继续说道“在唐朝,皇帝赐我族姓李,在宋朝,皇帝赐我族姓宋,又还有几人,记得我族本姓拓跋。”他又笑道“姓氏,代表的是一支部族,本是无上的荣耀,可你们道可笑不可笑,我们的姓竟然可以改来换去?”
元皞握住苏努尔呈上来的大刀,围着嵬名山予走了一圈,说道“我祖父李继迁,用数十铁骑发展为拥有河套、河北大片国土。我自幼随父李德明,南击吐蕃,西伐回鹘,开疆拓土,如今已坐拥夏、银、绥、宥、静、灵、盐、会、胜、野、甘、凉、瓜、沙、肃等十多个州郡,其东南有横山可据,北部横跨贺兰山脉,西边直达祁连山、焉支山险要。
我为何还要俯首称臣,连个姓氏都要旁人来赐?”
元皞又踱步道嵬名山予之子身边,左手握住他的发髻,山予之子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,呜呜哭着,眯着两眼淌泪,元皞毫不动容,右手手起刀落。
鲜血飞溅,他的脑袋滴溜溜滚到了嵬名山予的膝盖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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