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皞道“臣下是怕,这群女孩儿不知轻重,规矩,浑闹伤了姑娘。”
忆之不觉怔了怔,问道“你来多久了?”
吴皞笑道“从姑娘抚琴,要弹唱汴京名词,晏夫子的《踏莎行小径红烯》时,便在殿外听候了。”
忆之心内一颤,一时无言以对,端起琉璃杯,吃了一口葡萄酒,须臾,才笑道“原来这首词叫《踏莎行》……吴先生会唱吗?”
吴皞笑道“晏夫子的词广传海外,又怎么不会呢。”
忆之抱起琵琶,拨弄琴弦,倏忽,两眼射向吴昊,笑着说道“既然如此,不如你我两位联手弹唱这一曲?”
吴皞作揖道“臣下不敢。”
忆之歪了歪头,又握起了琉璃杯,说道“那就算了。”
适逢元皞阔步入大殿,众人对他行礼,忆之见了元皞,朝他招了招手,说道“你快来,这些女孩跳舞真好看,快一起来看。”说着,伸手去拉他。
元皞见忆之衣饰明艳,鬈发微乱。又两眼星饧,脸儿绯红,抹花了胭脂,手里还端着一杯葡萄酒,别有一番风情,一时想怒又不忍怒,只能由她拉着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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