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一顿,继续说道“姑娘知道实情了吧,一切的起因,只是为了那张并没有烧毁的脱籍文书。”
忆之不觉红了眼眶。
麦提亚道“苏缈缈利用桐儿,当桐儿发觉落入她的圈套时,已是在劫难逃,故而如此虐待姑娘。至于苏缈缈,我们在地下城见着她的时候,也已经没了人样。”她蓦然冷笑了一声,说道“什么奇案,要案能难住富先生,偏偏在这桩公案上,他却转不过弯来。苏缈缈质问富先生,为何晏大官人烧文书时,他不上前去夺,又指责他实则,内心也瞧不起她……她得知了你那日出门的目的,疯笑了一阵,就自刎了。”
忆之呆了半日,又问道“你们,你们是如何逃出地下城的。”
麦提亚道“你曾助一个女子从暗道逃离地下城,虽然被他们发现,封死了,又不知怎么被几个小铺兵发现了痕迹,他们带了人马闯进来。城主决定弃车保帅,放了富先生和我,又留了许多被拐带的女子和孩子。
富先生无法离开汴京,那日后,托付我到延州来与韩先生,石先生会合,再寻你的下落。我付了银子,搭那支回鹘商队的便车,本是可以逃脱的,却又一眼看见了你,遂留了下来。先时,我只当你真的失忆,故一直没有表露。”
麦提亚见忆之不说话,又道“对了,还有你那位情郎,文家二哥。”
忆之不觉望向了她。
麦提亚淡漠道“你下落不明,他极力寻找你,只是在将要潜入地下城时,跟在他身边的那老翁把他敲昏,口里念着说道‘你外祖,母亲培养你不容易,你不能冒这个险,该做的我们也都做了……我到底还是吃着他们赏的饭,我也无法。’然后就把他扛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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