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元匆匆赶来,正要作揖,急火攻心的野利驭祈并不给他说话的余地,他捏住他的衣襟将他提起来,就像在拎一只小猫小狗一般轻松。
只见元皞痛饮了一口酒,说道“放开他。”
野利荣万怒道“放了他?若不是这个宋人,我们的大军早该在两年前就踏平了宋国,又岂会耽搁到今日!兀卒听了他的谗言,卧底大宋,白耽搁了这样长的时间,如今宋国边防又起了戒备,难道他不该死?”
元皞道“是我,采用了他的计划,也是我,自发卧底大宋,更是我破坏了计划,野利将军这话里话外的指责,恐怕觉得该死的不是他,而是我才对。”
野利荣万如鲠在喉,只得说道“臣下不敢!”
元皞又看了野利驭祈一眼,说道“我说了,放开他,难道要我再说第三遍?”
野利驭祈松开了手,章元勉强站定。
元皞继续说道“明日早朝,我会宣告正式称帝,三日后,举立国登基庆典,更改年号为广运元年,国号大夏,兴州北控河朔,南引庆凉,据诸路上游,扼西陲要害,更名为兴庆府,擢升为大夏皇城。”
元皞问道“这两年,兰州南下,隔断角厮罗宗哥与大宋联政的堡垒要塞修建如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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