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之缄默了半日,蓦然道“如果我死了,你可以将我的尸首放在一叶小舟上,顺着额济纳河往东送吗?”
二人身后响起元皞的声音,他肃声道“为何要提到这话。”
忆之与章元不妨,唬了一跳,章元连忙作揖,忆之拍了拍胸口,说道“活人趁着还活着的时候,交代后事,不是极平常的事情?”
元皞上前道“我说过我会护你。”
忆之道“我总是要死的,病死,老死,都是死。”她顿了一顿,说道“我们中州人有一种说法,落叶要归根,我生在汴京,倘若客死他乡,魂儿会被困在西夏,永世不能超生,无论如何,尸首要回去才行。”
元皞听了这话,呆了半日。
章元笑道“姑娘有所不知,不止中州,荆州西部也有这种说法,据说还有赶尸人这样的行当。”
元皞断喝道“章先生的学识,叫旁人领教去吧!”
章元讪了半日,会意,忙作揖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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