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努尔如鲠在喉,只得梗着脖子,偏过头不再言语。
元皞向章元道“你只管继续说来。”
章元道“兀卒,按理来说,此话不当臣下来说,只是如今局势已成,就此回到兴州,野利一族必然会叫嚣着请兀卒即刻将立国诏书送往宋国,兀卒若有半分迟疑,他们只会不依不饶,明面群起而攻之,暗下四处打探虚实。届时若被他们发现此事全因晏大姑娘而起,只怕又要横生波折。”
元皞冷笑道“我还怕他们不成?”
章元道“兀卒乃青天之子,他日必定与秦王比肩,又岂会怕谁,只不过俗语有云,大丈夫趋吉避凶,立国关头,与其回至兴州,大动干戈,费心费力平定波折,倒不如在此安稳过上一段时日,为届时的两国交战养精蓄锐来的更为妥帖。”
元皞忖度了半日,又看向了苏努尔,见他沉着脸,想到他必定在心中怪罪忆之,说道“罢,先在此处待上一段时日吧,这儿山清水秀,也算不错。”章元作揖应是,苏努尔只是不语。
元皞又道“苏努尔,分派下去,命人日夜轮班巡视,安防不可松懈。”
苏努尔黑着脸,应声去了。
元皞与章元又细细商议了几句,又让他回去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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