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仍然不做声,又赌气瞥了元暤一眼,说道“你如果非要送我入宫,我就跑,逮着机会就乱跑,倘若跑不掉,就自尽。反正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,也没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元暤笑了一声,却依旧什么话也没说。
忆之讪了半日,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得喑声不语。
姆妈入内,禀道“兀卒,章先生已在外候着了。”
元暤让入内谒见,姆妈应声退去,忆之正欲站起身,被元暤握住了手,说道“你不用回避。”
忆之摸不清他的心思,遂继续跪坐着,一时又觉得双腿发麻,改为斜坐着。
适逢一名宋人打扮的男子入岩洞作揖,拜见元暤。元暤为忆之引荐,道他姓章名元,与他寒暄了一番,又问起国事。
章元一一回禀,元暤颔首,又问及保安军关口事宜。
章元答道“回禀兀卒,听闻都中丢了一位贵女,又暗指是被某国侦探掳走,故此十分重视,各处的关口都严谨非常,并张贴有二人的画像。”
元暤蹙眉溜了忆之一眼,问道“我离京时,通汴京城的禁军侍卫,殿前左右厢可都在追捕一个叫富良弼的谏官。如何忽然就变了风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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