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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忆之哭道“你又当我想哭,你给我吃的什么破药丸,这会子,脸也疼,嘴也疼,眼睛也疼,又不停地掉眼泪,泪珠儿落在脸上,加倍地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元疑了半日,又笑道“等过了下一处关口,我就给你吃解药,届时就不疼了。”说罢,催促车夫启程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驶出榷场,沿途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漠,日头射在黄沙上,金光闪耀。一阵风儿刮过,堆砌的黄沙簌簌脱落下一层细细的沙粒。

        章元带忆之下了马车,忆之见沙漠中央,汇聚而成一汪澄澈的碧泉,泉水中倒映着雪白的卷云,她提着裙裾一步一陷,朝早在沙漠中等待的骆驼毡车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毡车继续前行,忆之又撩起车帘往外看,荒漠的尽头,在白亮的天色下,呈现灰灰的群青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不知走了多久,忆之朦朦胧胧将睡之际,蓦然又醒了过来,只觉脸儿,唇儿火辣辣地刺痛。车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,她从虎皮大毛毡子上爬起来,撩开帘子,已经驶出了荒漠,又得荒土山丘环绕的一处,秋风萧瑟,衰草枯杨,天边的云彩绛红,章元矗立在崖前的衰草丛中,一群大雁从他的头顶飞过,直朝夕阳而去,西风卷起他的衣袍,几乎可以见他带翻,他仍然坚持站立着,迎着风儿,昂首挺胸。

        忆之下了毡车,远山地势险要之处有一座堑山古城,常年风蚀下,土石相间夯筑残垣断壁,破败不堪。山下的河流迤长,夕阳的余晖射在河面上一闪一闪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,章元道“科举不该是擢拔英才的唯一途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元继续说道“我要证明给你父亲看,他错了。我要让朝堂里的那群中流砥柱知道,他们错了。”他又看向忆之,说道“始皇残暴愚昧,才有刘邦、项羽推翻秦朝之壮举,元皞之骁勇善战、雄韬伟略,无人能与之匹敌。而我,是助对的人,行对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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