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之又朝廊下看,文海正被俏枝儿,寿奴儿团团围着,满脸焦灼,摆手讨饶不迭,又笑道“你也太坏了些,竟把麻烦丢给了文海叔。”
又见文延博两盏酒下腹,脸儿比向前更绯红了几分,指着脸取笑道“我当你去了半日遭遇了什么呢,这下可算知道你这一脸的春光是如何喝出来的了,不过这美人环绕,也确实叫人难以推却。”
自打二人愈发亲密,文延博总有一腔冲动在胸膛肆意奔腾,这会添了醉意,又听她戏言,愈发犹如烈火烹油,恨不能搂到怀里好好揉搓一番。
忆之见他的目光炙热,渐渐有饿虎馋食之势,唯恐他失态,忙将自己的劝盏里斟上冰雪水饮,递到他的唇边。文延博满眼望着忆之,又握着她的手接过劝盏,痛饮下一口,将火气解了半分。
同桌的男人本有戏言要对忆之说,却见文延博与忆之氛围超常,遂识趣只当没有看见,一时觉得无趣,起身往别桌去另寻他人,又有人来斟酒,见二人紧挨着坐,有说有笑,不知是何关系不好为难,只是场面一番又往别处。
倏忽,文延博又见一人,忙起身去会,有人归至席面,吃了几口,起身别处应酬,总之这一桌除了忆之,总有熟人要会,难有二三人常坐。
忆之无趣吃了半日,先时迎客中与忆之交锋那人见她孤身,斟了酒往她走来,忆之下意思四处看了看,不见文延博的身影,又见那人虽吃了酒,满面红光,瞧着却很是清醒,遂笑着与他聊了几句,那人见忆之搭理,以为有戏,满嘴夸赞忆之,又满斟了酒去敬她,忆之推诿,那人自有一番道理,忆之不曾独自一人应对酒局,一时被说得晕晕乎乎,只觉不吃不成,会使他没脸,不得已就要吃下,适逢文延博归席来,将递到她唇边的劝盏夺了过来,一口闷下。
那人连声喝止不能,微恼道“欸,欸,延博,你这也太不够义气了,又关你什么事,要你替她挡什么酒?”
文延博瞅了他一眼,重重放下劝盏,又递了个眼神给忆之,忆之忙斟了一盏雪饮递给他,文延博接过喝下一口,笑道“你说关我什么事,我又为何要替她挡酒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