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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文延博笑着渥了渥忆之的手,轻声附耳道“‘娇软不胜垂,瘦怯那禁压。’这不是调戏又是什么,难道还要我细细去拆他的话?我敢说,你又敢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忆之想了起来,顿时脸儿飞红,只觉面上挂不住,赌气道“你,你是表哥的傧相,这会子,不一块儿迎新娘子去,又在陪我旁边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延博笑道“子美怕今日事多繁杂,照看不好你,叮嘱再三,要我旁的事情不必管,只顾着你,别叫那些饿狼沾染了。”又背着手,矮身在忆之耳边低声道“可惜他机关算尽,却棋差一招,实则我才是最饿的那一只。”说着,露出得逞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忆之听了,又是气,又是笑,直瞪着他,说道“我不明白,你为何单瞒着表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乃至正院,后院已经得到消息,杜钰鹤背着杜映秋踩着大红毡地毯,被两列头戴大红芍药的婆子围着,往苏子美走来,苏子美忙将杜映秋从杜钰鹤的背上扶下,二人被花簇簇一团拥着,往前厅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文延博说道“你要知他从前如何行事,既带着你四处显摆,又生怕别人将你看了去,但凡有人留意打听,他就端起二十分长兄如父的款儿,越是有意的,越不让他亲近你。幸亏我留着心眼,藏着没说,又旁敲侧击,才知道无论多好的兄弟,一旦与你牵挂上,他就总觉得不是这处不好,就是那处不好,总之自有一番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一顿,又笑道“我虽同他从小玩到大,时常也要被防一防,若叫他知道了实情,再想亲近你可就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忆之笑望着苏子美的背影,说道“还有这样的事儿,怪道我无人问津呢,原来都是他捣的乱。”却又一时感激感动,望着他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,又蓦然想起,笑道“我以为,睢阳书院的晒书日是咱们初识第一日,你却说不是,回去后,我搜肝挖肺地回想,也没能想起你我在何时何地曾经见过,还是听了父亲的提点才想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新郎官与新娘子进正厅辞别父母,其余人,有在廊下,围着屋子听看的,有散在院子里说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文延博笑道“你当真想起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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