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辞过,富良弼又对忆之作揖,忆之正要拦,富良弼快速抽身而去,忆之不觉跟了两步,又被文延博拦了下来。
忆之讪了半日,只得说道“那……那快走吧。”说罢,一扭身,快步下了桥,文延博阻止不及,便追了上去,忆之下了桥,见曲折游廊没点纱灯,前路一片昏暗,忽想起这不是归家的路,忙又调转回头,不妨,与文延博撞了个满怀。
忆之越发慌着要逃,文延博将她拉住,问道“我是恶虎不成,你这样怕我。”
忆之倒退了几步,说道“你我孤男寡女,在这黑灯深夜里独处,于理不合,倘若传了出去,我还要不要脸面了。”
文延博忍着笑,说道“那你与富良弼并肩同游夜市,就合情合理?”
忆之道“那如何能一样。”
文延博追问道“如何不一样?”
忆之不愿与他争辩,只是低下头不语。
文延博上前轻声道“你要合情合理,我就给你合情合理,乞巧过后是中元,不宜登门提亲。中元过后是秋社,最是世务繁冗之际,最晚不过秋社,我必能将这事儿定下来。”说着,又笃定道“我看你到时候还往哪儿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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