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歌妓陪笑又贴了上来,娇怯怯道“小三爷快些消消气,我又算个什么东西,也值得爷置气,说来,我还不是怕小三爷有了别个,就把我丢在脑后,再不睬了。”
众人见了,也都你一句,我一句地俯就吹捧。吕恭毕听了,只觉又有了颜面,再看那歌妓生的珠圆玉润,粉妆玉琢,顿生了怜惜之心,遂又坐下与众人推杯换盏,嬉嬉闹闹。
酒过三巡,有一人去茅房小解,归来时,同丢了半魂的只顾发呆,吕恭毕见了,啐道“小子,去茅房前倒还清醒,回来就成这副呆样,酒没把你喝醉,倒是尿把你喝醉了不成。”
众人哄堂大笑。
那人回过神来,听见吕恭毕如此说,挠了挠头,红着脸说道“小,小三爷,我方才回来路上,瞧见杨盈歌了,往日见她都是在台上,隔得生远,竟是头一回这样近的距离瞧见,不由想痴了。”
吕恭毕冷笑道“不过一个娼妓,倒把你迷地五迷三道,只要把钱使足,还愁没有,至于这样丢了魂?”
那人陪笑道“小三爷您是什么人物,我是什么人物,我家虽过得去,到底没个官爵分位,她那样的眼光,便是把全副家当都给了,恐怕也换不来一面的,怎么能同您比呢。”
又有一人符合道“那你还不讨好了小三爷,叫他带你去见一见,好治一治你这痴呆的病症!”众人又笑了起来,那人忙斟了一杯酒,递到吕恭毕嘴边。
吕恭毕想到素日那杨盈歌也并不睬自己,这会子若去了,怕是要丢脸的,却先时说了大话,这会子骑虎难下,遂故作厌恶,摆了摆手说道“也是你们一个两个吃不着的才惦记,要我看,不过如此,这天这样热,动一动都要出汗,又去什么去,在这吃冰雪浸的凉酒不好?又说了,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来,不过几个钱,今日三爷做东,你尽管挑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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