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妈妈摇了摇头,道“外头只说了好些谏官,也不知道弼哥儿在不在内。”
苏氏与忆之对望了一眼,皆是满脸焦虑,苏氏道“昨日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闹成这般了。”说着,又是急又是气。
忆之忙道“母亲,快差个人去舅父家打听打听,舅母是李公的亲妹妹,要比咱们消息灵通。”
苏氏这才想到,忙道“只怕他们说不利索,还是我亲去一趟吧,你且在家好生待着,哪也不要去,等你父亲回来。”说着,趔趄着脚与姜妈妈忙忙往外赶。
忆之焦急了半日,又想到,遂叫来丫鬟去问欧阳绪,丫鬟去了半日,回来道“三哥儿一早就去了睢阳书院,还没回来呢。”
忆之想了想,又说道“差个人告诉他一声,叫他快去埠头,兴许还能见着宛娘一面,也不知范夫子犯了何事,且叫他留神。”
那丫鬟应声去后,忆之在抱厦来回踱步,只觉油煎火烧一般,又问时辰,杏儿回道“姑娘,这会子才辰时四刻。”
忆之愈发难捱,咕哝道“便是平日里,也是要等到巳时才回来的,不必急,不必急。”
杏儿强笑道“姑娘不必急,咱家大官人还有弼哥儿必定都会没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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