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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忆之提着裙裾,一面喊着走开,一面更往里闯,一时乱哄哄,吵闹不休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海声若洪钟,断喝道“胡闹!”霎时,满堂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文延博见是忆之,不觉站直了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海又喝一声“都给我滚出去,没得叫表姑娘看笑话,以为咱们文家没规矩,不懂调教下人!”唬地小子们忙往屋外退,文海这才平复情绪,对忆之作揖,说道“想来表姑娘是有话要同二哥儿说的,小的就先告退了。”说罢,退出门外,将槅门关了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忆之冷笑了一声,说道“我哪敢笑话您家呢,自己都漏地同个筛子似的,也不懂调教丫头,一块甜瓜就把去了哪儿,待了多久都招了。”说着,一眼见到桌上的膏药,便要上去夺,文延博忙抢在手里,忆之又往他手里去抢,文延博一面躲,一面道“这才刚送出去,都还没焐热呢,怎么就要往回拿。”说着,便往怀里揣。

        忆之抢不过,又不能去他怀里掏,气地满脸粉红,说道“你即不稀罕,还要怀疑我,这会子又藏什么,还给了我,往后再不来往,也省的还要派个人跟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延博道“我何时说了不稀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忆之说道“派去的人都叫我逮着了,还说不疑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文延博见她气鼓鼓的,更觉有趣,说道“你这话说地没道理,疑归疑,稀罕归稀罕,又怎么能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忆之愈发气不过,索性在高椅上坐下,嫩脸一摆,怒道“你不还我,我就不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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