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了,都眼望着忆之,忆之接着说道“二哥哥才华横溢,与良弼哥哥不相上下,定非久困之人,你们若不信,待过个十年二十年,再来瞧他,看我说的对还是不对!”众人笑了起来。
忆之接着说道“我父亲弱冠及第,宦海沉浮二十余年,方得以保证吃饱穿暖,范公贫瘠了半世,直至暮年方才富贵,这样想来,此时问二哥哥讨礼物,倒不如等他仕途顺畅之后,再讨岂不更好。”说着,将众人看了过来,只见众人面色如常,唯红儿、珠儿微露不安之色,便知已经奏效。
众人不知红、珠二人的心思,笑了起来,郑德道“有理有理。”
苏子美问道“也不知两位妹妹这会住在那条巷子,在谁的管辖内,也好照应一二。”
忆之正要答,红儿忙道“我们两家本都要一起搬来汴京的,只是家里老的老,小的小,又不能一气儿全来了。故只有爹娘与我们两个家里最大的来了,爹娘与经济赁下房屋,让我二人留下采办余事,他们则回去收拾东西,再把乡下的屋子田地卖了,再举家搬来。
那赁下的屋子还没收拾好,如今我与珠儿妹妹还在表哥家叨扰呢,表哥顾忌避嫌,便搬回了晏府从前的院子里住,本是我们的私事,竟闹得大家都麻烦,实在惭愧。”
珠儿附和道“对,对。”
忆之与苏子美互望了一眼,按下心思不表,苏子美接着问道“嗳,这又有什么的,即是亲戚,互相帮衬也是应当,也不知你们赁下的屋子,是在那条巷子,我好回去查查,你们初来乍到,省的叫人欺负了。”
红儿哪里答地上来,只得凭着记忆,报了一条街巷。
苏子美拍着胸脯道“行,便包在我身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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