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收入的人家,怎么可能请得起一个月两万块的全职护工?
怎么可能有一辆豪华大保姆车,有专职的司机,暖气空凋设备齐全,要水有水喝,要吃有得吃,要随时上洗手间就能上,即便外头零下十度的天气,还能应着老人家的“无力”要求,随时出门便出门。
朱阿春不好评价什么,一来她跟大伙儿再亲近也只是亲戚,不是自家人,不好开这个口。
二来她的性子向来仁厚,不敢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能有啥法子?”
薛妈妈嗑着瓜子,幽幽感慨: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
临行密密缝,唯恐迟迟归。
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
阿春说得对,为人儿女的,做的再多也不多,但量力而行,尽心尽力去做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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