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公象回过头,眨了眨眼睛,憋了半天后骂道:“我承认我说他神经病是有点高抬他了,这人就是个疯子!”
向缺的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,而是常态性了的。
他的这个举动无疑超出了老黄皮子和申公象的意识,他这就跟先斩后奏一样,我先走一步了,你俩跟不跟进来那是你们的事。
老黄皮子脸色阴晴不定的变换着,申公象皱眉说道:“你啥意思啊?”
“你咋不走了呢?”老黄皮子反问了一句。
申公象神情惆怅和忧伤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是真想走来着,但一想到这家伙以前的经历,我却又动摇了,冥冥之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跟上去,但理智却说,让他滚犊子得了,你说我怎么选择?”
老黄皮子无奈的说道:“其实,我也挺想掉头就走的,毕竟谁也不可能一直都走运的”
两个人都很无助的四目相对着,心里的矛盾就跟有一只猫在挠着他们的心头,痒,可能也会很疼。
片刻后,两道充满了忧伤和无助的身影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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