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撩衣袍便坐在了床上,夕沫的手软软的垂在身体的一侧,看着夕沫如葱白般的手指,再回想着阿桑对他说起的夕沫在草原上曾经的生活,她真的是受了太多的苦,轻轻的握了她的手在他的掌心中,那微微的凉让他忍不住的用了些力气。
那一握,却惹得床上的女子轻轻一动,那一动,让燕康不由得惊喜了,“夕沫,你醒了,是不是”
夕沫似乎是听到了一声欣喜的低唤,可她什么也听不清楚,只觉得整具身体都如散了架般的痛,她好象是死了,可又好象是活着的。
她想要动一动,却根本动不了。
燕墨。
小珍儿。
相锦逸。
还有那个黑衣的蒙面女子,一一的悄悄的涌上了她的心头。
还有,那些曾经发生过的画面,一幕幕开始想起来的时候,她的额头上也慢慢的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那是太液池,燕墨落入了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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